我们不能单纯地说“这是空了”、“这是有了”……因为这个有空之间从来都是是分不开的，所以空是有的空、有是空的有。它们之间就是手心和手背的关系，我们凭什么要把它们分开呢？因为空不碍有、有不碍空，空即是有，有即是空，所以空有相即、息息相关。如果把空有两者截然分开：空就是空、有就是有，那么就是迷惑了。因为空有离开对方而能够独立存在的，所以不是相对的佛法缘起。《阿含经》告诉我们：“若见法，便见缘起；若见缘起，便见法。”如果佛说是缘起法，那么空怎么可能独立存在呢？有怎么可能独立存在呢？面对现实，男人怎么可能独立存在呢？女人怎么可能独立存在呢？因为缘起，所以不能。离开男人没有女人，离开女人没有男人；离开鸡没有蛋，离开蛋没有鸡。当然，有人一定要追问：“法师，你说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？”我告诉他：“你怎么能问我呢？你应该去问公鸡或者母鸡去啊？如果你问我，那么就是扯蛋，我当然不能回答你。”因为缘起法，所以不能说任何一法是定法。如果一定要说那个是第一，那个是第二，那么我们错了，从来没有绝对的第一，也没有绝对的第二。因为缘起是需要条件的具备和合，所以是缘起，我们曾经不只一次探讨过。《楞严经》里，阿难尊者被佛陀拯救之后，佛陀于是问阿难：“心在哪里呢？”阿难尊者说心在内、在外、在两中间……总共说了七处，佛陀都给与了否定。因为不是心，所以最后阿难尊者哭了。此时归无所得，本来应该是心无挂碍，本来应该是解脱自在。因为妄想执着而不能证得，所以我们至今都是烦恼和生死轮回。如果以为我没有心了”，那么可能就会误会：“这个家伙是在骂我，这个家伙是瞧不起我……”是啊！我们曾经说人：“你没长心啊！”“是的，只有没有执着的心，才是清净的心。”有人问：“心是什么呢？”心是一个条件具足的因缘所生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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